他刚把车停进院子,米乐都像避瘟似的从冰车上跳下来,跑去抱小狍子,玩了一会儿,又去收拾昨天没收拾完的东西,孔令榆也不生气,只要能把人接回来,他就什么脾气也没有。

米乐今天明显是不高兴了,以前他做饭的时候,乐乐都是围在他身边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今天却总是躲他远远的,只拿眼尾似有意似无意地摽着他。

直到他们吃完饭收拾上炕,孔令榆想抱他被米乐无情地拍开,他才不得不问:“乐乐,你今天怎么了?对我一点儿也不好。”

“孔令榆,你不讲理。”米乐瞪着他。

“我怎么不讲理?”孔令榆也皱起了眉。

“你不尊重人,我说了我不想来,也不想跟你那样。”米乐控诉。

孔令榆满脸迷惑,“不是说我不讲理?怎么又说是不尊重人了?你到底想说我啥?”

“我,你,”米乐被他问迷糊了,一时语塞,憋了一下才说:“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结果你什么也不听我的,我说我不来,你非让我来……”

“乐乐!”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孔令榆一脸严肃地喝住。

孔令榆叹了口气,不顾他的推拒,态度强硬地搂着他的腰,强迫他紧贴自己热得发烫的肢体,“我白天什么都听你的,但是你晚上必须回我炕上,不能去别人的炕,我也可以什么都让着你惯着你,但是到了炕上,你也得听我的,惯着我,这才叫讲理,不然你就是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