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啥?”楚大夫奇怪,“就咱这家庭,要房有房,有吃有喝,就是乡里也找不出来几户这样的人家,你长的还这么好看,还有啥不满意。”
楚大夫不知想到了啥,嘿嘿怪笑着小声趴在孔令榆耳边说:“这屋里人啊,她想要啥你就给她啥,炕上给她伺候明白了,没个跑,嗨,我跟你个没结婚的小孩儿说这干嘛?”
孔令榆一脸怀疑,“五爷你不也没结婚吗?你说的有谱吗?”
楚大夫老脸一红,瞪着眼睛,“你不信我问我干啥?”
乐乐要啥他也给,从来没差过他吃穿,炕上……应该也伺候明白了吧?看他每次事后的样子,应该都挺尽兴的……那到底差哪儿了呢?
“那要是这些都做到了,他还不想跟我过呢?”
“那就是惯的,”楚大夫没好气地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打几顿就好了。”
啊?他乐乐不打都总哭,碰一下他都怕劲儿使大了,还能打的吗?孔令榆脑子里突然出现他乐乐雪白的屁股蛋儿上被自己打了个五指印的画面,恶趣味地嘿嘿笑了。
楚大夫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警惕起来,“呀,大孙儿,你不是跟哪个女知青怎么着了吧?还没结婚那可不行啊,这要是让人告发了可是大罪,这也不是咱老孔家人该干的事儿,你要是真把人怎么着了可别瞒着,你跟五爷说,五爷这就给你说亲去。”
“我没……”孔令榆连忙抬头否认,就见秦老师不知何时出现在楚大夫背后,正双手抱胸一脸玩味地看着五爷,“秦老师……”
楚大夫惊得跳了起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一只耳朵已经被秦老师提住,“楚繁信,教你大孙儿什么好话呢?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都打过谁啊?”
“呀,眠眠,你咋没多睡会儿?”楚大夫反应极快地脱下身上的棉袄搭在秦老师肩上,“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冻坏还得我伺候你,走咱进屋,我没打谁,我文明人,今天给你做鸡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