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之前被金波踢的那几脚比较严重,兽医用手摸了它肚子,有几处公主都会疼得惨叫出声,它每叫一声,米乐的心就跟着抖一抖,“大夫,它咋了?”

“外伤没什么事,失血过多,缝个针消消炎处理一下就好了,但是这里面……”兽医沉吟了一下,“应该是脾让人踢坏了,可能有内出血。”

“那,那还能治吗?”米乐哭得眼睛都肿了,孔令榆还说能把公主要回来,要回来都变这样了,他以后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刚才他们看到公主躺在路边,孔令榆这孙子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它伤得怎么样就去找金波了,心真狠呐,他都不知道孔令榆心有这么狠。

“不知道啊,要是刚踢坏就送过来我能有九成把握,但是看它这样,不像是新伤啊,我也得开刀看了才知道,你要是舍得,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兽医说。

米乐听得牙痒痒,恨不得把金波生吞活剥了,不是新伤,它脾都破了好几天了,它得多疼啊……

他知道这个年代的卫生条件没有现代好,有时候连人都救不活,何况是动物,但是他没别的办法了,脾脏破裂是没办法自己长好的。

他咬咬牙,向兽医鞠了一躬,“大夫,那您给它开刀吧,我舍得,您尽力就行,救不活,救不活我也不怪您的。”

那兽医知道猎犬对于猎人的意义,却还是被米乐吓了一跳,郑重地说:“我一定尽力。”

手术进行了一晚,米乐知道孔令榆还在开会,这会儿不会找他,便一直在门外守着公主,他一会儿想着公主可能出不来了,一会儿又想着等公主好了他要怎么跟孔令榆算账,一会儿又觉得这是孔令榆的狗,他可能比自己还心疼,只是没办法,要不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