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一样?”孔令榆看着米乐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屁股蛋,上面还有几个清晰的指印,他眼神暗了暗,用手指挑起冰凉的药膏轻轻涂抹上去。
“我是打你身上,你,你打我屁股,还下死手,皮儿都打破了。”米乐小嘴一瘪,委屈地抽搭着。
“我,我没使力啊,就是想听个响儿,很疼吗?”孔令榆紧张地又在他屁股蛋上吹吹。
“你还想听个响儿?你是变态吗?”米乐不死心,跪起来去扒孔令榆的衣服,想看看他被自己打出印子,好找找心里平衡。
“我都没留力,你身上连个印子都没有,你还说你没使力?”米乐悲愤,“我一个大老爷们,让人打屁股也太耻辱了……你还用那么大力气打我,我都求饶了你还打呢。”
“我皮糙肉厚呗,不像乐乐你白白嫩嫩,轻轻一碰就出印子。”这句话不知又触动了孔令榆哪条低级趣味的神经,他说完,自己就嘿嘿嘿地憨笑起来,伸手把米乐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晾晾再穿裤衩儿。”
“孔令榆你对我不好了,我以前打你你都不还手的,在山上的时候,我做错事惹你生气你也没打过我,你对我不好了。”米乐趴在孔令榆身上,没一会儿就上了困劲儿,心里还一阵一阵泛着委屈。
“嗯,你只要不再说要娶媳妇要离开我的话,老公以后都不打乐乐了,但是乐乐可以打我,好不好?”孔令榆抱着他,晃晃悠悠地哄着,想到昨天晚上手掌拍在他乐乐Q弹屁蛋上的手感,手心就发痒,心里有些惋惜。
他就是觉得那样边做边拍乐乐的屁蛋,看着米乐又疼又爽的表情很带感,但是乐乐不喜欢,他以后就不打了吧。
米乐原本都要被他晃睡着了,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他说了一声老公,吓得瞌睡都没了,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像小狍子一样把脸埋在孔令榆怀里不敢抬头,蹬着腿怪叫:“孔令榆你耍流氓是不?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