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榆,孔令榆,”米乐很震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小黑驴掉色啊?都给我蹭黑了。”
孔令榆连忙从外屋跑进来,揪着它的皮儿仔细看了看,“没事儿,绷皮儿了,等掉了就好了。”
“可不是你绷皮儿了,你咋说的那么轻松呢?”米乐眼含泪花,气得又打了他几拳,“你还笑,哪有你这么狠的?这都磨秃噜皮了。”
“哈哈哈,不是你说黑蛋儿顾家么?这回你也顾家了。”孔令榆笑着躲出他的攻击范围,去给他乐乐铺被褥。
米乐心下惨然,动了动屁股,觉得后面的小花朵也很不舒服,他摸了摸,忽地想起那里昨天被癫狂的孔令榆抠了两下,加上今天被孔令榆亲了尖尖的行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紧迫感。
他有一种感觉,他们眼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孔令榆这个泰迪蛋儿,很快他就得无师自通,自己要是再不先下手为强,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
不光是孔令榆,他也觉得他们不能总是这样,他就是个铁杵,老这么磨也要变成绣花针,这回不就蹭掉皮儿了么。
可是他打不过孔令榆呀,昨晚那种只能被孔令榆支配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他无师自通还需要时间,要是自己先下手为强教会了他,但是又打不过他……
孔令榆铺好被褥回头看他乐乐有没有洗完,就对上米乐眯缝着眼睛盯着他腰臀,脸上还阴晴不定的表情。
“……乐乐,你脸怎么这么红?哪儿不舒服吗?”
米乐咳了一声,雄纠纠气昂昂地从水里站起来,自己找手巾擦干净身上的水,一路背对着孔令榆趴进被窝里。
“你今天晚上不要碰我,”临睡前,他嘱咐道:“我要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