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榆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的,他刚才还好好的,是听到高槐在背后挑拨离间,说他坏话才生气打人,”米乐说:“高槐说孔令榆是变态,要我不要跟他做朋友,我可以作证。”
“乐乐……”孔令榆眼眶一红,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情绪明显比刚才稳定了。
“这也能成为他打人的理由?”高槐看着米乐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一脸惋惜,“我说错了吗?”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米乐背着手,说话慢悠悠的,态度却很坚定,“孔令榆不是变态,任何一个有点血气的年轻人,听到有人在背后这么编排自己都要揍人的,如果是我我也揍你。”
“还有,我觉得你更像变态,被人打一脑瓜血还能笑那么大声,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正常人看到你这种才应该觉得害怕呢。”
他刚才之所以能平心静气跟高槐聊那么久是因为想套他的话,没想到话还没套到就被孔令榆打断。
打断就打断吧,他实在想不出高槐能跟偷猎的事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无非就是想搞孔令榆。
米乐觉得,跟高槐这种人虚与委蛇就是在与虎谋皮,根本没必要,所以说出的话一点没客气。
这个年代的高槐跟他前一世认识的那个老谋深算的高叔叔比起来还差得远,似乎城府还没那么深沉,但是他们一样坏。
跟他斗心眼,他和孔令榆两个加起来都不够给人添菜的,那就不如明着干,老子跟老子的男人就是看你不顺眼了,怎么着吧。
这么一想,孔令榆打他就打了吧,又不是打不起。
米乐说话时那个慢悠悠的神情和说出的话形成鲜明对比,让在场很多人都笑出了声,就连肖平和孔祥耻都差点压不住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