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榆一整天没摸着他边儿,哪受得了这种撩拨,抱起他乐乐就啃,直到亲得米乐喘不过气才住口。
“孔令榆,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吧。”米乐红着眼尾撒娇。
孔令榆不愿意,“这才几点?你先让我吃饱。”
米乐确实不是很饿,就是想把这只泰迪蛋儿支开,于是连忙岔开话题,“你今天都干什么了?跟我说说。”
“没干什么,就是跟着秦老师学习,”孔令榆总算住了手。
“我在他家又看到一本书,叫肉什么团,那里面也有图,我借回来了。”
他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本线装书,看着米乐的眼睛里全是火热的欲望。
“这个书上说,你那个地方叫玉壶妙窍,之所以叫妙,是因为它可大可小收放自如,还说要想用这个窍就得先开窍,但是它那上面用的香膏是什么我没见过,不知道猪油行不行。”
“它说那里面还有个突出来的地方,一碰可舒服,连太监都能爽,乐乐,我想……”
“哎呀妈呀孔令榆,”米乐被他惊得面红耳赤,急忙伸出两只手,一手捂住他嘴,一手捂住他眼睛,头趴在自己手上软软地抗议,“你咋不知道羞啊?”
到底是谁说的开卷有益啊?他那么纯洁一个孔令榆这就被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