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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乐虽然是被孔令榆绑回来的,但孔令榆只是把他藏在地窖里,并没限制他的自由。
虽然他还在生气,孔令榆却一点没当回事儿,每天准时准点下来跟他“私会”。
可现在已经两天没他过来,这很不正常。
“五爷,孔令榆到底干啥去了呀?”米乐顶着锅,只从灶台里露出一颗脑袋,有些焦急地问。
“我哪知道?你没出去过我也没出去过,”楚大夫闲闲道:“你不是跟他生气嘛,他不来不是更好。”
米乐无语,楚大夫和秦老师最近确实很少出门,每天坐在院子里打情骂俏,腻歪得让他觉得在地窖里呆着更冷了。
这两天俩人还添了个新毛病,喝着茶水望天,也不知道那天上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你顶着口锅在那儿不累啊?这会儿天都黑透了,没人来,出来透透气。”楚大夫招呼。
秦老师又拿过一个茶杯,给米乐也倒了一杯茶。
米乐想想也是,把锅放到一边,慢悠悠从地窖里爬出来,坐在秦老师旁边的小马扎上,软着声音哀求,“五爷,孔令榆两天没来了,要是没什么事他不会不来的,您去看看吧。”
“你不是烦他,不跟他好了?还管他来不来。”楚大夫故意逗他。
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孔令榆没来,按理说楚大夫应该跟他一样担心,可他却是这副姿态,米乐马上想到,“你们是不是让他去做什么了?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