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耻点点头,麻利地跟着孔村长上了树,孔村长在树冠站稳后,用手一勾,把孔令柏勾过来放在孔祥耻肩上,爷俩又一上一下地下了树,整个过程没用得了一分钟。

“看来要么是屋里没人,要么是屋里的人不知道令柏在树上,”孔村长刚一落地便说道:“但是狗蛋儿去哪儿了呢?”

“五叔,快帮我看看令柏怎么样了。”孔祥耻肩上都是孔令柏的血,不多,却足够让他整个身体为之颤抖。

楚大夫连忙过来查看,“锁骨中了一枪,应该是碎了,不过没碰到主动脉。”

“那他怎么不醒呢?”孔祥耻急切地问。

“可能是疼晕过去了。”楚大夫手脚麻利地帮孔令柏处理外伤,又打了止血针和消炎针,“先这么着,一会儿着人送他去县里医院取弹片打石膏。”

“把他给我弄醒,咱们得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孔村长说。

楚大夫掐着孔令柏人中,没一会儿,孔令柏悠悠转醒过来。

他到底年纪还小,看到身边围了一圈亲人,马上小嘴一瘪,哭道:“爷,爹,快救我狗蛋儿哥,他被人带进小木屋了。”

“怎么回事儿?你好好说。”孔村长被他哭得心烦,喝了一声。

孔令柏连忙把哭声憋回去,缓了一会儿,才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说给大家。

他和孔令榆上山当天,就听到原始森林里有枪声和异动,但是林子太大,他们只能找到大概的方位。

对方目标似乎也很分散,不是单奔着某一物种在狩猎,反而像是见什么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