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怎么可以不吃午饭!”
卓千帆不由分说,直接拽着安科的手腕把他拉去食堂。
……
一直到安科坐上回家的车时,安渡都没有再回他消息。
他失魂落魄地盯着手机屏幕和外面倒退的风景,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涩。
[科:哥,我坐上火车了。]
[你会来接我吗?]
这条消息只是发着玩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到的时候安渡一定在上班。
[马上就能见到了,想你。]
[“科”撤回了一条消息。]
安科捏着手机反复折腾许久,直到快没电的时候才放下。
正准备上班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大串撤回,继续晾着他。
辗转几个小时,安科带着没电的手机来到安渡工作的酒吧,他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看一眼便转身回家。
里面安渡正跟唐哲远聊天,看起来笑得十分开心。
是跟他待在一起时不曾有过的笑。
是啊...他只会让安渡伤心,又怎么会见到他笑呢。
自我否认和内耗的痛苦盘踞在心里,像被人喂了一壶毒酒,烧得五脏六腑都疼。
回家的途中路过一家便利店,安科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一瓶劣质的三十八度白酒,一进门就窝在安渡的房间喝了起来。
太久没有闻过安渡身上的味道,一沾床他就克制不住地抱起被子闻来闻去。
他抱得很小心,没有让酒液沾到,但那股子酒味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