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的把人拴在家里哪也不能去,估计会加重对方的病情。

这话一听好像确实是那么个道理,唐哲远想了想便换了个建议。

“好吧,那不然让他假期没事干的时候就来我这做个兼职,你现在老给他花那么多钱,他都要有心里负担了。”

“嗯...那你打算给他什么工作?”

“正好之前跟你换班的那个调酒师不干了,你就让他当你諵諷的助手,工作时间不长,就五个小时,下午五点到十点,不过工资不高,只有两千。”

唐哲远不是那种大慈善家,能给到两千都还是看在这两个跟自己一起重生的份上。

而且安科只是兼职,还是个小助手,干的活也不多,给这个价已经很够意思了。

“谢谢,我一会儿去跟他说。”

安渡对唐哲远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可以说他和安科之间要是没有唐老板在,估计早就快进火葬场了。

唐哲远:这个家没我得散。

“行了,说这些干啥,反正雇你俩要比我雇两个调酒师要便宜得多。倒是你,现在可以好好收心工作了吧?”

安渡已读不回,只是用行动证明他有在好好工作。

看他这样,唐哲远好笑地摇摇头,嘴里骂他一句“恋爱脑”就端着冰水离开。

因为林纪宣管得严,现在他想喝酒都只能用冰水替代,不然要是被发现了就会被那堪比唐僧的嘴给念叨一晚上。

从吧台走到更衣室的这段路,他跟不知道多少个熟客打了招呼,等确认外面没有人在徘徊后,这才走进去跟安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