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在胡乱脑补的卓千帆还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偷偷在心里又哭又叫,抱着灯牌缩到被窝里自闭。
安科:?这人发什么神经?怎么还抱着别人的灯牌睡觉?
秉承着不理解但尊重的想法,皱着眉的少年后退几步离他远了些,把自己的东西放好就离开这个可能被传染神经病的空间。
现在外面还稍微有点热,气温卡在烫人和不烫人之间,这会儿把招生的小摊摆出来正好。
安科按照流程先去报到交学费,随后找到纪海洋说的位置,帮着那边的后勤把摊子搭起来。
于文耀说,这次的送别宴是他们五个单独的,所以他们在乐队的五个只用守到六点半就可以撤了,后勤们还得辛苦一下摆到八点。
之后的事也不用他们操心,于文耀会打钱补偿这几个后勤。
搭完招生摊,安科无聊地坐在社团的蓝色小板凳上,左手支着下巴,光明正大地观察着来往的学生。
纪海洋说只要他坐在这就能吸引不少学弟学妹的时候他是不信的,现在事实看来也确实如此。
他都坐在这有十分钟了,也没见有谁对他们社团感兴趣。
现在 新生们都忙着去寝室和领军训服,而同样作为学长学姐的学生也大多在当志愿者转学分。
“阿科,来,社长说让你试试随便弹点。”
后勤部的学姐把巨贵的社团财产交到他手上,帮忙插好电源和音响便站在一边,把表演的空间让出来。
安科抱着电吉他諵諷随手弹了几下,之后调试到满意的音才拿起被放在报名表上的拨片。
他刚准备弹平时练习用的曲子,学姐突然又整了个话筒过来,还用支架给架好了凑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