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在他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开口,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急切,以及要跟老婆说话的开心。

“诶?你怎么知道?”

安科还没彻底把刚才的情绪整理好,话音里是不知所措的可怜,听起来软绵绵的。

安渡把手机换到另外一边手上,拿起抹布擦了擦根本没有污渍的吧台。

“我拜托你的学姐帮忙录视频了,我家乖乖唱歌的时候好认真好可爱,好想亲你...”

每次到刚开学的时候酒吧里的生意都会比较惨淡。

安渡这会儿闲得都感觉自己快长蘑菇了,对安科的思念跟杂草一样在心里疯长

之前他总是闷骚不愿意把这么直白的话说给安科听,现在见不到老婆,那个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甚至还带点流氓。

“我不是才刚到学校,你现在就想让我回去啦?”

安科红着耳朵做贼心虚似的左右观察,虽然他这里没有别人经过,但还是悄摸挪了挪脚。

“哼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让你不读了直接捆在身边一步都不许离开...但是这样你会不高兴吧?所以我就只能在酒吧里孤独寂寞地想你了。”

男人用撒娇的语气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让安科第N次怀疑他是不是被谁夺舍了。

不过安渡的人设碎太久了,他现在也渐渐有些习惯对方总是粘着他撒娇的样子。

“捆在身边...?”

安科在脑子里想象出一个Q版的自己被一个同样Q版的安渡用绳子捆在背上,像极了他小时候被母亲背在背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