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卓千帆平日里清汤寡水的,摘下眼镜的战斗力丝毫不差。

聂枫良被来回折腾了三个回合就有些后悔,不过看到他戴眼镜还以为是不行了,故意开口挑衅。

“才三次就累啦?”

“不是,只是有点看不清你。”

卓千帆用纸巾擦了下脑门上的汗,防止滴到眼镜上。

他近视的度数确实挺高,稍微离远一点就看不见了。

“啊?”

继续被拉回来折腾的聂枫良脑子晕乎乎一片,撕开包装袋的声音不知道听了几回。

他只知道卓千帆好像中途出去了一下,然后又回来用毛巾给他擦擦再继续。

坏了,这家伙好像很行...

等失焦的双眼回复焦距,时间貌似已经来到了半夜。

聂枫良嗓子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动一下都觉得浑身疼。

也就是这会儿他才知道卓千帆中途出去那一趟是干嘛去了...

草,原来是用完了宾馆给的又出去买。

所以他是到后面晕过去了...?

脑子还是混沌一片,聂枫良睁着眼睛望向被护眼的灯染得昏黄的天花板发愣,唇边忽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碰了一下。

“起来喝点水吧。”

“...”

动不了。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