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旧玉张了张嘴,片刻后,他拍拍夫人的肩膀:“睡吧。”
……
不近女色?
除非母猪能上树。
……
傅济材很后悔,怎么就答应孟昔昭说要三天内把他引荐到桑烦语面前呢,之前他自己都是花了三个月才见着桑烦语的。
思索再三,傅济材觉得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肉疼的捧着一幅《唐宫消暑图》去找桑烦语了。
这幅画价值千金,足够付上二十年的嫖资了,桑烦语的丫鬟见了,笑得合不拢嘴,都不用去问一问,当场就表示她家小姐答应了。
三天后,傅济材跟孟昔昭坐在一辆马车里,一个生无可恋,一个满眼放光。
孟昔昭第一次见到古代城池,新鲜得很,应天府又如此繁华,秦淮河两岸的酒楼数也数不尽,孟昔昭看得很仔细,直到傅济材没好气的开口,他才转过头来。
“到了桑行首那里,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孟昔昭认真的问:“什么是不该说的话?”
傅济材:“……”
他怎么知道,他纯粹是看孟昔昭太开心了,看他不顺眼,才给他泼冷水的。
他回答不上来,孟昔昭就笑着安抚他:“放心,我万事都听你的。”
傅济材觉得自己有点飘:“那、那行,跟着我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