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转,孟夫人又说道:“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二郎饶你,我可不饶你,我定要去宁远侯府问上一问,侯夫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傅济材:“……”
别了吧,我娘比我还怕你。
说完了,孟夫人就离开了,傅济材一直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直到看不见孟夫人的身影了,他才如蒙大赦的直起腰,然后瞬间化为原形。
歪着一屁股坐在孟昔昭旁边的椅子上,他指着茶杯,“还不快给爷上茶。”
仰起头,他满意的看向孟昔昭:“谢了啊,你这人不错,讲义气。”
孟昔昭看他一眼,把他手边的茶杯拿走,咻的一下,扔到了地毯上,茶杯骨碌碌的滚远,过了好久才停下。
傅济材:“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昔昭:“你又是什么意思,说是陪我出去玩,玩一半你自己跑了,还带着马车一起跑,你知道我在寒风中等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今日走了多少路吗?你知道走这么多路,对我一个重伤未愈的人伤害有多大吗?”
傅济材:“…………”
你怎么就重伤未愈了,脑门上的包不是已经消下去了吗!
但今天这事他确实理亏,老老实实的坐好,他问:“那你想怎么样?”
孟昔昭打量他一眼,觉得还行,这人还算上道:“把我坑这么惨,你不应该给我点补偿?”
傅济材笑了:“就这个啊,行,明日我在望江楼给你摆一桌,请最好的歌姬给你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