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昭:“……”
你是不是忘了我连菜牌都认不全了。
感觉不给个名字,桑烦语是不会放过他了,孟昔昭只好说:“这句话是一位姓苏的相公作出来的,很可惜,苏相公已不在这个人间了。”
桑烦语听了,哀叹一声。
孟昔昭默默喝茶。
他也没说错,不在这个人间,就在那个人间嘛,你要是懂平行时空,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啦。
……
从桑烦语这出来,孟昔昭去百花街看了看正在装修的酒楼。
孟昔昭一说要做生意,他爹娘看起来不是很支持的样子,但当天就把原本在这干得好好的老鸨龟公们全赶出去了,老鸨哭天抢地,当街撒泼,得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后,就欢欢喜喜的带着姑娘们另起一家了,还不远,就在他们斜对角。
孟昔昭过来的时候,金珠正左手算盘,右手烟袋杆,那手握乾坤、睥睨账本的模样,比斜对门的老鸨还像老板娘。
看见孟昔昭,她赶紧把烟袋杆放下,快步迎过来,“郎君,里面乱着呢,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孟昔昭问:“五日内,能开张吗?”
金珠笑:“三日不敢应承,五日,必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