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孟昔昭即将送亲之后,詹不休又收到了自己的调令,他坐在家里琢磨了片刻,感觉孟昔昭这是叫他也一起去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孟昔昭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信任孟昔昭,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所以这才求到了丁醇身前。
孟昔昭和詹不休,这俩人在丁醇心里自然不是一个分量的,孟昔昭让丁醇办事,丁醇要犹豫,詹不休让丁醇办事,丁醇则一口答应下来。
最后他带来的这二十几个人,只有十个是他自己的兵,剩下那十几个,是詹不休从他原来的兵里,一起调出来的,要不是人实在太多了,他还想再往里塞几个。
走在平坦的官道上,丁醇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他是不是无意之中的,上了什么贼船?
……
出发第一天,孟昔昭安安静静缩在自己的马车里,不跟任何人交谈,仿佛这车队里就没他这个人,晚上歇息在驿站当中,孟昔昭也没磋磨任何一个人,到点就吹灯睡觉了。
搞得大家还有点惊喜,看来这位孟少卿,并非像传言当中这么跋扈啊。
然而第二天,从秋雨的刺骨寒冷当中缓过来的孟昔昭,就开始作了。
“这是什么吃食?你们就让本官吃这些?!岂有此理,拿走拿走,本官才不吃这个!”
前来送饭的随侍:“……”
他看着一夜之间仿佛恢复了所有精神气的孟昔昭,战战兢兢的说:“孟大人,其他大人也是吃的这些……”
孟昔昭一挑眉,顿时看向他。
随侍跟他对视,立刻就有种自己要完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