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怕自己也被卖了,还要替孟昔昭算账……
另一边,孟昔昭借口腿疼,让詹不休上马车,给他捶腿。
周围顿时围过来一大片痛心疾首的目光。
这位年轻统领是个孔武有力的好男儿,你怎能让他做那等事情?!
可恶,太可恶了!
这事又被金都尉告诉了左贤王,左贤王听完以后,也是摇摇头。
这孟昔昭真是典型的大齐纨绔,对着顶天立地的汉子,也照折辱不误,真是猖狂。
但,他都猖狂成了这样,却一个出面管他的人都没有,无论是那个官职更大的礼部郎中,还是管着所有兵将的丁醇,亦或是地位极其崇高的太子,谁都没吭声过,就这么看着他在队伍里作威作福。
对此人在大齐的地位,左贤王又有了一个更明确的认识。
几天的时间,已经让他们走出了应天府,来到了庐州,地形原因,他们不能直线前往匈奴王庭,那样要翻山越岭的,太麻烦了,所以他们要从中原过,绕路前行。
詹不休上了马车,就看到孟昔昭一改趾高气昂的模样,恹恹的靠着软垫,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詹不休顿了顿,他还以为腿疼是借口,现在却不那么肯定了,“你真的腿疼?”
孟昔昭听了,却疑惑的皱了皱眉:“不啊,这只是个借口,我以为你明白。”
那你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
詹不休抿了抿唇,却还是没把这句话问出来,而是另问了一个问题:“有必要弄成这样吗?”
孟昔昭看他,脸上写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