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昭听了,却只是淡淡的唔了一声。
后面的,他觉得崔冶说得对,可对于前面那句话,孟昔昭耸耸肩,觉得崔冶有点想当然:“心里装一个人,和装一个物什,怎么会一样呢,装一个人的时候,这心就满了,不可能再装下别的,这等心情,自私又排他,不讲理且躲不过,最终渗透进生活的方方面面,就像染了那要命的毒,只是,解药就放在你面前,让你一时一刻的都离不开他。”
崔冶怔怔的看着孟昔昭,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听到了心脏最深处。
而这时候,孟昔昭又哈哈大笑起来。
“但这些其实都是我听说的,我又没有生出过这种心情,殿下你可不要当真,”说到这,他端详着崔冶的神情,还有点惊讶,“莫不是已经当真了?你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啊。”
崔冶这才猛地回神,他本能的躲开了孟昔昭的眼神,遮掩般的揉了揉额角:“不是被你说的,是……是我有些不舒服。”
孟昔昭恍悟,“那殿下,你去睡会儿吧,好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崔冶点点头,这次他比孟昔昭起身的更快,站起来,转身就回了里屋。
孟昔昭觉得怪,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哪里怪。
后来他才想起,每一次和崔冶见面,都是崔冶看着他离开,鲜少有他去看崔冶背影的时候。
孟昔昭:“……”
自己真是被惯坏了,人家可是太子!以前那种才叫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