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好说,但现在的话,那肯定是没有。
看出他们心里的答案,崔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知道便好!首功当属孟知府,其余人立了功,孤也会一五一十的上报朝廷,但若有人私心太重,胆敢扰了此次行动,不用回到应天府,孤便在这里,当着众将士的面,剐了此人!”
大帐之内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被崔冶的疾言厉色吓住了,然而害怕之余,这些人又有一种敬佩的感觉。
不错,这才是太子应有的样子嘛,该赏赏、该罚罚,比赏罚迷惑的天寿帝强多了。
唉,太子是挺好,但他终究不是皇帝,没法做真正的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登基呢。
被崔冶敲打过,大家收了各自的小心思,团结起来之后,很快就商量出了结果。
詹不休,郁浮岚,各拿一个腰牌,然后再派一个常年待在南诏的探子跟他们一起进去,此人会说哀牢语,可以在一旁提点他们。
他们现在便出发,至于拉人进去,则是在明天晚上,大军先动一部分,在城门打开之后,立刻进去,杀光守城的南诏人,剩下的大部队,则驻守在三里之外,看到信号以后,再出发。
计划定好,大家就都行动去了,而崔冶在郁浮岚出发之前,叫住了他:“其余人都不重要,但罗萨花,务必抓住她。”
郁浮岚愣了愣,然后严肃的对崔冶点头:“是,属下遵命!”
*
孟昔昭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跟地下党一样。
先是给顾娉婷递纸条,然后,又借着出门买东西,把画好的地图等物,藏在了一户已经逃命去也的人家门口。
孟昔昭不放心,晚上又出来一趟,踩了踩那块砖石,发现底下的东西被人取走了,孟昔昭这心才放下一半来。
另一半,大约要齐国军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才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