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冶这辈子还没挨过打,他默默的受了,让孟昔昭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才解释道:“没有好处,见你如此,我心宽慰,却也疼痛。”
孟昔昭:“…………”
他瞪着眼睛,“花言巧语,我一个字都不信!”
崔冶根本不怕他这个模样,他还十分厚脸皮的凑过来,想要拉孟昔昭的手,被他躲过去了,也依然好脾气的笑笑:“是真的,只是,哪怕疼痛,我也想让二郎知晓,不仅是二郎于我而言,重若千山,我于二郎,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君友,在你还未意识到的地方,你已经不愿意让我离你远去了。”
孟昔昭抿着唇,不看他,神情也紧绷着。
崔冶见状,还继续趁热打铁:“十几年于普通人而言,也是不短的一段时间,虽然遗憾,却不至于太过悲伤,可二郎为何听了,却如此伤心,还落了泪?”
孟昔昭:“…………”
他的脸色挂不住了,“我那是气的!”
崔冶看看他,笑了一下:“不像。”
孟昔昭:“……”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崔冶这人这么爱拆台呢!
感觉跟他辩论这个,真的太蠢了,孟昔昭干脆躺下来,而且躺在墙边上,背对着他,闭上眼,做睡觉状。
很显然,他这是跟自己赌气了,崔冶望着他的背影,默了默,最后还是没忍住,无声的笑了一下。
走下床,把灯吹了,崔冶再次回来,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就在孟昔昭身体已经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又说话了。
“二郎担心我,我很欢喜。”
孟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