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冶也想了想放走罗萨花以后会发生的事,他拧了拧眉:“罗萨花美名,父皇也听说过,等回去之后,他定是会问你罗萨花在哪里,若知道她逃走了,父皇可能会不高兴。”
孟昔昭害了一声:“没关系,这扇门关上了,那边还有一扇窗开着呢。况且,罗萨花不走,以后咱们怎么利用贞安罗啊,他是南诏皇帝,大齐的礼仪又不允许咱们屠杀俘虏,把他带去应天府,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他,说不准,陛下还要给他封个王呢。”
封王是为了羞辱贞安罗,但孟昔昭认为,这是闲着没事干。
一个王爷的俸禄有多高你们知道么!自己家的王爷都快供不起了,还供一个别人家的。
崔冶不理解:“那你想怎么做?”
孟昔昭对他微微一笑:“带回去以后,让陛下过个瘾,然后就通知南诏人,花钱来赎。”
说起这个,他眼睛亮晶晶的:“一个皇子三百万两纹银,一个皇帝,怎么着也能拿出三千万两吧,罗萨花要想继承正统,她就必须展现出自己对贞安罗的孝顺来,她不赎,那就是不孝,就是无情无义,南诏人也得掂量掂量,要不要再继续跟随她。”
崔冶:“…………”
人还没走呢,你就已经开始算计上了啊。
沉默良久,他说道:“南诏恐怕没有这么多的钱。”
国都都被他们端了,就算别的地方还有钱,也不多了啊。
孟昔昭喝了口茶,“我又没说不让还价。实在不行,还能分期啊,一年送三百万两过来,十年还清。如果他们装穷,怕贞安罗回去,会影响他们的地位,连三百万两都不愿意掏,那么,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