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平符这个人吗?”
詹不休看看他:“谁是平符。”
孟昔昭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答案,毕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平将军家的老三,平三郎,跟你家以前住的地方隔着一条巷子,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詹不休愣了愣,仔细回想,还真让他想起一个模糊的人影来,“平三郎,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病秧子,出入都要让人用轿子抬他,我家附近住的都是将门虎子,他那样的,就只有他一个。”
孟昔昭十分惊讶:“他是个病秧子?”
詹不休迟疑了一瞬,又摇摇头:“我不知,或许他就是爱坐轿子,我家与平家没有来往,平将军和我爹,也不是熟识。”
孟昔昭哦了一声,低下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又好奇的问:“平家在天寿二年的时候,就举家搬迁明州府了,那时候你才三岁,你就记得这些了?”
詹不休:“我记事早。”
顿了顿,他又道:“说起来,确实后来,就不怎么见得到他们一家人了。”
孟昔昭:“但他们家祖上就是应天府人士,祖产都在这边,总应该回来过几次吧。”
詹不休沉吟片刻,点点头:“回来过,天寿五年腊月,平将军回来述职,还在这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