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是冬天,都城的雪下的比以往更大了些,严鹤林已经好几天没出门,在家里等待出嫁,严鹤林无聊的坐在窗边看雪,侍从在收拾着东西。
按照习俗,明天是严鹤林出嫁前的第五天,严鹤林得去庙里祈福,祈求庇佑自己能够在妻主家里平安顺遂,家庭和睦,严鹤林本不想动,但是还是听从安排去了。
“孤鹜,独孤琉璃被带去邻国之后怎么样了”严鹤林在脑海里问孤鹜,孤鹜连忙调出画面,直接让严鹤林自己看。
那天,邻国皇子带着独孤琉璃才出了边界,就快准狠的弄死了独孤琉璃的侍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独孤琉璃被封了内力,怎么也推不开邻国皇子。
邻国皇子把独孤琉璃牢牢锁在怀里,下颚抵住独孤琉璃的头顶,“琉璃,以前的事情,我不在意,以后我们需要新的开始”邻国皇子的语气让独孤琉璃格外陌生。
独孤琉璃拼命挣扎,但是面前的邻国皇子纹丝不动,独孤琉璃默默的放下双手,眼泪无声的划过脸颊,“志哥哥,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独孤琉璃一边哭一边说道。
邻国皇子松开抱着独孤琉璃的手,替独孤琉璃擦去脸上的眼泪,“因为你只属于我”邻国皇子凑近独孤琉璃缓缓开口。独孤琉璃并不觉得甜蜜,反而觉得恶寒。
独孤琉璃只觉得面前的人陌生极了,想要跑,但是邻国皇子安排了婢女跟着,独孤琉璃最终还是被带到了邻国皇子的府里,邻国可不像女尊国一样以女为尊,在这里,男子的地位高于女子。
独孤琉璃到了邻国皇子的府里,这几天都和邻国皇子过的蜜里调油,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画面到这里就没有了,严鹤林只好继续看着外面的雪发呆。
第二天,严鹤林一早就起来往庙里赶,马车行驶到路上时,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在下姬卿裘,有话要对严公子说”男人说着,对着马车行礼。
严鹤林走下马车,看着面前的男人,“公子既然有要紧事,不如到前面茶楼坐坐”,严鹤林说完,率先走向不远处的茶楼,姬卿裘连忙跟上。
两人坐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包厢,姬卿裘摘下斗笠,原本应该白净的脸庞,依稀可见几个红点,严鹤林微微皱眉,姬卿裘的状况像极了一种病。
“我自知命不久矣,此物就交由严公子”姬卿裘说着,把一个盒子推给严鹤林,姬卿裘自嘲的笑了笑,掀起袖子,露出手臂“很恐怖,对不对”。
严鹤林看到那手臂上的惨状,更加确信,就是自己想的那样,“独孤琉璃也一样,我自问这么些年悬壶济世,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姬卿裘说完,带上斗笠走了。
严鹤林默默的收起盒子,去庙里祈福过后,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待嫁。
婚礼的日子如期而至,那一天,整个都城均装饰的喜气洋洋,霍家为了表示对严鹤林的在意,更是十里红妆,虽说不能逾越了皇家去,到底还是格外的隆重。
各种仪式结束,严鹤林坐在床上,霍岩大约是喝多了点酒,有些晃晃悠悠的走进来,霍岩看到坐在床上的严鹤林,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想起来,那位如同神仙一样的人已经是自己的了。
霍岩羞羞答答的走到严鹤林旁边,严鹤林看着霍岩,只见霍岩拿了枕头就要去打地铺,严鹤林一把拉住霍岩,顺势把霍岩拉到怀里,“新婚之夜,妻主这是要做什么”严鹤林笑道。
霍岩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犹犹豫豫了许久,“我其实是男的”霍岩还是开口说话了,霍岩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少年的感觉,严鹤林听到霍岩说话,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
“没事,只要是你就可以”严鹤林在霍岩的耳边说道,霍岩的耳尖再次红了,“你不生气吗”霍岩看着严鹤林说道,“不生气”。烛火微微跳动,夜晚一如既往的美好。
严鹤林再次醒来,看着旁边熟睡的霍岩,伸手描绘着霍岩好看的眉眼,严鹤林有些气恼,自己竟然没看出来霍岩是男孩子,霍岩此时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严鹤林,霍岩有些不敢置信。
二人去给霍将军夫妇请了安,就又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严鹤林不问霍岩为什么男扮女装,霍岩也不说,两人就这么把这件事当做秘密。
“宿主,任务完成了”严鹤林正在习字,孤鹜出声说道,原来,独孤琉璃被邻国皇子带回去的一段时间确实两人过的很好,但是很快,作为一个皇子,怎么可能只有独孤琉璃一个人。
邻国皇子开始寻花问柳,开始按照自己母妃的想法纳妾,娶皇子妃,皇子侧妃,独孤琉璃被遗忘在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