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少爷你才回来,不知道情况”男人脸上带笑,一边打开包厢门,一边说,“自从前几天开始这倭寇就天天派军队去查码头”男人说道,包厢门关上后,三人坐下,“徐叔辛苦了”严鹤林和霍岩齐声说道。
“不碍事,你们能来就好”徐叔说道,徐叔是申城的一个暗桩之一,原名没有人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风声,最近城里查的紧”徐叔一边在手里的本子写着,一边说。
严鹤林感觉到外面有人,当即开口说道“掌柜的,你们这里有没有狮子头”,霍岩会意,起身说道“方才坐船有些晕了,我去楼下买点酸梅”,霍岩说着就向门口走去,霍岩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影从楼梯口快速跑下去。
霍岩还是去楼下买了包酸梅才回到包厢,包厢里,徐叔已经不在了,只有严鹤林坐在桌子旁,霍岩把手里的酸梅放在桌子上,“徐叔可能暴露了”霍岩说道,“有什么发现”严鹤林吃了颗酸梅,这玩意真酸。
“有人在监视徐叔”霍岩说着,示意严鹤林掂量一下酸梅的重量,严鹤林掂了掂,“我买的是三文钱的”霍岩说道,“重量不对”严鹤林放下酸梅,三文钱的酸梅应该是一小碗多一点。
平日里卖东西的商贩比较熟练,一般都是不带称的,虽然有的时候会有偏差,但是这样差的太多,现在这包酸梅的重量大概是一碗半多,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商贩并不熟练,如果是才出来卖东西,那么这样的生意一定会带称。
严鹤林和霍岩对视一眼,有人在泄露秘密,但是这个人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徐叔是内部的人,还不知道现在来转移药物的人是谁,也就是说,严鹤林和霍岩会成为怀疑目标,但是并不是确定的目标。
很快徐叔把菜端了上来,严鹤林把一块大洋以及刚才写好的纸条放在徐叔手里,“掌柜的菜不错,这是赏钱”严鹤林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有钱没地花的公子哥,“多谢少爷,您用好”徐叔满脸堆笑的说着,一边把纸条藏到衣服里。
严鹤林和霍岩吃完东西,一本正经的向徐叔打听了这里最好的旅馆,然后大摇大摆的叫了两辆黄包车,坐着到这里最好的旅馆,严鹤林和霍岩看了看在餐馆周围的人,除了来来往往的客人之外,外面的商贩都有些不太对劲。
严鹤林和霍岩说说笑笑,聊着国外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只顾享乐的模样,两人在旅馆要了间套房,“有尾巴”严鹤林拉起房间里的窗帘,随着霍岩小声的说道,霍岩点了点头,是刚才两人离开饭店之后跟上来的。
严鹤林和霍岩把行李放好,随后严鹤林和霍岩下楼和前台大厅了这里最有名的歌舞厅,两人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身后跟着的人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严鹤林和霍岩也不着急,两人溜达到这里最大的歌舞厅,随后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
台上的歌女比起宋雪来要差了点,严鹤林和霍岩点了酒,喝了一会儿,还到舞池里跳了一会,两人又坐回到座位上,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压了压帽子,向两人走过来。
男人在两人这一桌坐下,随后摘下帽子,严鹤林和霍岩知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张之远,那个申城人人都想得而诛之的大汉奸,申城的商会会长,但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他和他们是一路人。
原本跟着严鹤林和霍岩的人看到张之远之后就离开了,“有人出卖了徐叔,但是我这里没有任何消息”张之远喝了口酒,面色如常的说道,严鹤林和霍岩对视一眼,张之远的身份很难让人相信他。
张之远看出来严鹤林和霍岩不相信他,接着说道“现在起,你们就是我世交的好兄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倭寇怀疑”张之远表现的格外放松,看上去就像是好友聚会,严鹤林和霍岩也笑着,表现的很放松。
“倭寇过几天有一批军火药品要送到前线,到时候会有一队军队和我的商会一起出去”张之远晃了晃杯,继续说道“运送军火的是这里驻扎的上将千岛樱子和松本树下,到时候徐叔会一起撤离”。
“你们的任务是带着我换出来的药物先前往前线”张之远到底还是不想安排别的任务给严鹤林和霍岩,到时候,张之远还要带着商队反水,把军火也截下来,但是面前只是两个年轻人,是未来的希望。
严鹤林和霍岩点了点头,直觉告诉严鹤林,张之远可能还要做别的事情,但是严鹤林没有问,张之远离开后,严鹤林和霍岩也回了旅馆,身后的尾巴也没有再跟着了。
另外一边,“接头的人找到了吗”随着木质的门拉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走进来,女人露出来的肩上刺着彼岸花的刺青,女人留着标准的公主切,猩红的嘴唇扬起好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