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严鹤林看着霍岩手里的天牛感叹到(不建议抓,小时候被咬了一口),“我上次发现的,放在这棵树上养正好”霍岩一脸骄傲。
两人看完天牛,又去买了根冰棍坐在树下啃,“鹤林,我要搬家了”霍岩想了想,还是对严鹤林说道,“去哪”严鹤林一边啃冰棍一边问。
“不知道,到了新地方我给你写信”霍岩说道,眼里有些许的难受,“好,到时候我再去找你”严鹤林爽快的回答。
那一年,霍岩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去了一个新的城市,一开始,霍岩和严鹤林还有书信往来,后来霍岩的信没有了回应,霍岩又回到以前的城市。
“严鹤林啊,他们家前年就搬走了,听说他下乡做知青了,都去了一年多了”霍岩向周围的人打听,听到回答的话语,霍岩一愣,没想到严鹤林竟然已经去做知青了。
霍岩回到家,忤逆了父母的意思毅然决然的下乡做了知青,儿时交换的照片被霍岩裁剪了放在父亲在他十八岁那年送他的怀表里。
霍岩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没有严鹤林,霍岩在周边找了很久,都没线索,随着高考的恢复,霍岩觉得严鹤林也会参加,当即就参加了考试。
霍岩又回去了,但是严鹤林没有,霍岩一边寻找严鹤林,一边钻研学习,但是没有严鹤林的踪迹,直到后来听说严鹤林被留在了村里,霍岩不相信。
霍岩开始调查这件事,但是每次霍岩觉得自己要查出来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有什么东西阻止自己,霍岩这一查就是几十年,原本风华正茂的少年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霍岩在弥留之际,才听到表妹说起当初一起下乡的有个知青也叫严鹤林,而且过的可惨了。霍岩把怀表放在胸口上,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严鹤林。
霍岩再次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少年的时候,时间还是在严鹤林没有下乡之前,霍岩连忙算着严鹤林下乡的时间,一起下乡,但是霍岩依旧没有和严鹤林在同一处。
霍岩最庆幸的是自己的表妹和严鹤林在同一个地方,要不是退婚这件事,霍岩可能还没有理由来找严鹤林,霍岩放下怀表,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一颗牛油糖。
严鹤林带着东西回去,好在没有再遇到刘月和徐国强,不然影响心情,严鹤林带着东西回了知青院,原主没有什么朋友,严鹤林就叫了同院额、的知青一起吃火锅。
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开开心心的聊着天,“严鹤林,你给我出来”刘寡妇骂骂咧咧的就冲了进来,“你说,我们家刘月被你弄哪去了”刘寡妇一进院子就指着严鹤林质问。
严鹤林放下手里的碗,“刘婶子,你今天唱哪出,又来污蔑人”方小红先开口说道,方小红现在看刘寡妇母女怎么都不顺眼,那天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任然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可不背锅”严鹤林说道,“你还想抵赖,今天你和我们家刘月可是坐的同一趟车”刘寡妇说着就坐在地上,“来人啊,评评理”刘寡妇一边哭一边说。
“有人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就使劲欺负,这是要让我们母女活不下去的节奏啊”刘寡妇可以说把撒泼打滚贯彻的淋漓尽致,“刘婶子这是怎么了”跑来围观的村民开口。
“哎,都怪刘月这个不孝的姑娘”刘寡妇一看来人了更加起劲了,“刘月当初怎么就落水了呢,落水就算了,还被缠住了,现在好了,指不定已经被弄倒哪里受苦了”刘寡妇说的叫一个凄惨。
“荒谬”严鹤林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几次三番的污蔑我”严鹤林面色看上不太好,很显然是生气了。
“刘月,刘月,羞羞羞”二傻子非常恰当的跑了出来,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连忙问二傻子怎么了,“刘月在稻谷堆里和人打架”二傻子这话一出,村民纷纷向稻谷堆跑去。
刘寡妇连忙追上去要拦,但是刘寡妇一个人怎么拦得住,同院的知青也跟上去看热闹,严鹤林看了一眼二傻子,丢了包糖给二傻子,然后继续坐下吃东西。
二傻子拿着糖开心的跑掉了,“宿主大大,你怎么不去看看”孤鹜表示自己也想吃瓜,“不去,看了怕长针眼”严鹤林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孤鹜默默的把现场吃瓜改成了远程吃瓜,那场面叫一个激烈,要是没有马赛克就很好了,孤鹜还像模像样的嗑起了瓜子。
一行人来到稻谷堆的时候,刘月和徐国强正打的难舍难分,“啊”看到来人,刘月一声尖叫,吓的徐国强一颤,刘月连忙拉过一边的衣服慌乱的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