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熙捅了捅莫正荀的腰,笑问道:"花魁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咱们中间,可就只有怀仁你是见过祝馨雅阁得花魁的,那人到底揭没揭下面具来呀。"
莫正荀不想回答他得问题,他不喜欢钟时哲将那人和寻常花魁做比。
欧阳靖远是难得的沉默,也不和钟熙斗嘴,一路上跟着两人,竟只听得钟熙一人在说闹。
莫正荀坐于正坐,面前歌姬舞者闻声起舞,纵然周围的那些个风流才子已经看得如痴如醉,他也提不起兴趣。
钟熙摇了摇莫正荀,笑道:"咱们来这风雅之地,你们一个二个板着个脸干什么?。"
钟熙指了指舞台中间,说道:"你们看看,这里面的女子各个才华横溢,每一个都有那么些个文人骚客视她们为红颜知己。这些才子们在纵情声色中迸发灵感,写出流芳百世的作品来,这本就是相辅相成的。"
莫正荀听得钟熙的话,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他觉得自己过于奇怪,自己的心意明明没有和禾湘说过,人家把他当做朋友也是正常。
就像钟熙所说的一样,禾湘只是把他当做平常的客人吗?莫正荀否定了这个说法。
如果是那样的禾湘又怎会那样对他这般细致?
贴身的玉牌,随意给了自己,凭着玉牌可以随时出入听风苑,那院子可是连祝馨雅阁得伙计都不能随意进出的。
禾湘还亲自为他擦拭药膏,还用那种暧昧的姿势,抱着他,脱他的衣服,只为看一看伤口。
就算那紧皱的眉头代表禾湘的厌恶,最后不也把那么珍贵的药膏赠予了他。
和那些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恩客比起来,莫正荀觉得自己不但没为禾湘付出,两次相处下来,反倒是得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