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黑豹有些别扭的说道,接着也躺下,准备睡觉。
拆了一天家的小坏狗,到是累坏了,很快就呼噜呼噜的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睡得四脚朝天,舌头还吐了出来。
黑豹却迟迟难以入睡。虽然地毯比不上柔软的窝舒服,但比较冷冰冰的水泥地,比之前的居住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更何况身上还盖着温暖的毯子。
但黑豹反而怀念起,曾经有些嫌弃的犬舍。冰冷的地面是为了防止警犬养成好逸恶劳的性子,让它们时刻警觉,哪怕是在野外工作,也不会感到不适应。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警犬了,黑豹悲哀的想。
它不明白自己为何被剥夺做警犬的工作,它的牙齿并没有老化,它的身体并没有笨重。它还可以效力多年,而他们却以一个受伤的借口,将它驱逐。
黑豹渴望回到它的岗位。它的身上除了曾经被歹徒从脖颈到后背划开的一道旧伤,并没有其他的伤口。而这陈年旧伤并不影响它奔跑跳跃。
它不明白训导员为何抛弃了它,它宁愿死在战斗中,也不愿当一只软趴趴的谄媚的哈巴狗。这对它来说是一种羞辱。
等到这里,黑豹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它不自觉用爪子撕扯着地毯,一腔愤慨之情憋闷之在心,无从吐露。
元宵正梦见啃大骨头呢,可总是啃不着。元宵气的哼唧哼唧直追,现实中的它,四肢也不断的倒腾。终于用力过猛吧唧一声打了个滚。
元宵摔得晕头转向,总算梦中醒了过来,黑豹也被这只做梦都不消停的小狗打断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