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努力了半天,脖子依旧很僵硬,还不上南琼的脖子,南琼看着映红艰难的样子,不忍的说:“要不算了吧?”
“我不。”映红倔强的说,小鸭子的嘴果然硬。南琼无奈,只好站在原地,任由映红尝试。
“怎么了?”南琼见映红突然顿住不动,疑惑的问。
映红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我脖子扭到了,动不了,好痛啊。”
南琼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把脖子撑到了映红脑袋下面,“放松,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有没有好一点。”南琼温和的说。
“嗯。”映红闷闷的应了一声,丢死鸭了,调情还把脖子扭了,呜呜,南琼肯定认为自己是只笨蛋鸭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映红是枕在南琼身上睡的,它的脖子实在僵的动不了。
映红脸红的在南琼暖绒绒的羽毛里埋头蹭了蹭,呜,好软。
南琼无奈的看着小鸭子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好了,乖,快睡吧。”
刺耳的叫声响起,南琼惊醒,它的眼神变得锐利,它明白,族群受到了威胁。
“怎么了?”从梦中惊醒的小鸭子惶恐不安。南琼安抚的蹭了蹭小鸭子的颈毛,“会没事的,呆在这里别动。”
叮嘱完映红后南琼飞快的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赶去。
湖边一只雌性天鹅正在和一只狐狸周旋着,它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好,浑身各处都多多少少挂了些彩,羽毛也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