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琼留意着那只偷喝了水的天鹅的情况,过了七八分钟那只天鹅看上去仍活蹦乱跳。族群里的天鹅已经渴的受不了,开始怨声载道。
“南琼还不可以喝吗?”小鸭子渴的声音都变的嘶哑起来,南琼叹了口气,这片湖水应该是安全的。它张口准备下令让族人们喝水。
异变突生,那只偷喝水的天鹅猛的抽搐起来,不停的呕出血块。天鹅们纷纷四散开来,唯恐避之不及。
那只天鹅在地上翻滚,不停的挣扎,发出凄厉,刺耳的哀嚎,不过片刻就失去了声息。
湖水仍然看起来清冽,但谁也不敢再去靠近,同伴的死去给了它们血的教训。平静无波的湖面下潜藏着巨大的危机,犹如一口深渊,轻易的吞噬掉了一条生命。
南琼沉痛的看着族人的尸体,是它的失职,导致了本来可以避免的死亡。
映红艰难的用脖子安慰的蹭蹭南琼的脖颈,它想表达它的关心,但长时间的干渴已经让它说不出话来了。
南琼打起精神,温柔的回蹭了映红两下,低声说:“我去找些野果给你补充水份。”
湖泊不远处的树林里几具动物的尸体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躺过,草地上的划痕证明了它们生前经过怎样的挣扎。
树林里的果树只有零散的几棵,对一群喉咙冒烟的黑天鹅来说,显然杯水车薪。见族长也过来了,天鹅们停下了对野果争抢。
南琼淡淡的看了它们一眼,只摘了够映红吃的量后,便离开了。
“吃吧。”南琼把野果放在小鸭子面前,映红吃了几颗润了润喉咙,盯着南琼说:“你吃了吗?”
“吃了。”某只天鹅撒谎不眨眼。
“骗子。”小鸭子撇了撇嘴,“喙都干裂了,还说没吃,快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