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其实躲在树下的窝里遥遥听见了南琼的呼唤。它第一反应准备微微张嘴准备回应,似是想到了什么映红将即将脱口的回应无声的吞回了肚子里。
它将脑袋埋在翅膀里,似是要当一只永远也不探出脑袋的缩头乌龟。
映红难过的想:也许南琼叫上一会儿,就会死心。然后就可以没有牵挂的飞往南方了。也许南琼会很难过,可时间会抚平它心中的伤痛。长痛不如短痛,北方那么冷,它舍不得南琼跟自己一起受苦。
南琼的声音越发着急,映红多想回应它一声啊。但它还是生生忍住了,南琼明明可以开启新生活,它不能毁了这一切。映红心酸的想。
令映红没想到的是南琼居然那么坚持,从白天硬生生叫到了黑夜。声音越发凄厉和痛苦不堪。甚至几乎要泣出血来。
映红有些着急了,终于在南琼再一次发出哀凄的长啸然后骤然没了声息后。映红慌了,它害怕是南琼出了事。它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踉跄的向南琼的方向跑去。
它不断的祈祷着南琼会没事。一阵趐膀的呼啦声响起,南琼站在了映红面前,正定定的看着映红。映红难免有些心虚,后退几步转身就想逃。
南琼头疼的用翅膀拦住了它,叹了口气声音沙哑的说:“好了,我们聊聊吧。”
映红听南琼的声音十分的愧疚,老实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乖乖的等待南琼的训话。
南琼有些生气的说:“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而且你还受着伤。”映红的脑袋越埋越低。
南琼用翅膀抬起映红耷拉的小脑袋,没有再发火,有些无奈的问:“是在跟我置气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改,但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