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只黑天鹅为什么留在了北方。但此刻也顾不得多想,格林还是先将黑天鹅抱在怀里,带回家给它治伤。
南琼迷糊间感觉有清凉的东西被涂在了自己的伤口上。它还是有些眩晕,努力的睁开了眼,昏黄的灯火在它眼前摇曳。
身下是柔软温暖的毯子,南琼分辨出自己所处在一个陌生的小木屋里。脚上栓了一个细细的锁链,上面还细心的包了绒布。伤口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南琼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偷猎者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哪里犯得着干给它包装伤口这种多此一举的事。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寻找逃出去的可能。
木门发出嘎吱一声,老人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挺有活力的,看来伤口是好些了。”林格欣慰的说。
眼前这个年迈的人类,南琼并没有从偷猎的人中看见过他。他似乎看上去很无害,但南琼并没有放松警惕。
林格伸手想拍拍南琼的脑袋,南琼误以为老人露出了真面目,要攻击它。恶狠狠的一口啄向了老人的手。林格呼痛一声,惊叫着把手收了回来。
他并没有因此对南琼做出不好的举动,只是歉疚的后退两步,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抱歉,乖孩子,吓到你了吧?”林格认为野生天鹅,对人类抵触是正常的。再说自己还无意伤害了它。
林格将怀里抱着的铁盆放下,用一根长木杆推到了南琼跟前。是一盆新鲜的小鱼。南琼冷漠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吃,谁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下药。同伴的遭遇让南琼警惕一切人类。
老人看南琼半天不去碰那盆鱼,急的团团转。“不吃东西怎么好的起来呢?你这还生着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