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泊趁又没人管它,又跑到花丛中一顿乱踏。见男人看了过来,还不忘嚣张的高昂起头。
男人舒缓了脸色,没在看佣人,轻飘飘的说了句:“按规矩来吧。”佣人惨白这张脸退下了,还不忘谢过男人。
男人走到若泊跟前,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么喜欢踏花呀?”
小马驹得意的“哼”了一声。
男人阴森森的说:“不怕我给你炖了,做成马肉火锅?”
若泊生气的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这个愚蠢的人类竟然敢威胁它。
男人不仅没恼,反而哈哈大笑,“你这小马驹脾气可不小。”男人绕到小马驹面前,见若泊又要扭头,急忙拽住它的缰绳,“我都没怪你毁了我的花丛,你还这般跟我闹脾气。”
若泊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勉为其难的没有转过去。
男人温柔的拍了拍它,牵着它走到了喷泉不远处的长椅,坐在椅子上,他望着远方,想到了幼时的时光。
他喃喃的说:“我从小就喜欢马,但父亲讨厌它们。但他还是为我养了一只,它叫珍珠,和你一样调皮,又不听话。只是血统没有你高贵。它陪伴了我的童年,十八岁那年我杀死了它,这是父亲教我的最后一堂课。”
他望着若泊的眼睛,就好像望见了很多年前的那匹小马驹,他苦笑着接着说:“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舍去。”
可每每等他午夜梦回,总能梦见那头小马驹忧郁的望着他,直到他将刀捅入它腹中的时候,它依旧用信任的眼神看着他。他不曾后悔,却控制不住想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