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铁笼打开了。两只狼显然饿疯了,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一条狼的獠牙狠狠地钉在了棕色马的腿上,棕色马虽然失了神智但也能感觉到疼痛, 狠狠的一踢字,将狼踹了出去。
那狼被踢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察觉不到痛苦似的, 再次又扑了上去。
两只狼不知疲倦, 不顾伤痛的拼命扑上去撕咬着棕色马。
棕色马腹背受敌,即使竭尽全力的攻击两头狼, 但还是一个恍惚间没有躲过其中一头狼的攻击被狠狠咬住了腿。
它用力挣开,狼死死撕咬不肯放开,生生咬下一块带血的肉。
若泊气的浑身发抖, 它愤怒的说:“这根本不是什么比赛?这是在谋杀我们的同类。”
伯利自知自己无能为力,它平静的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连生死都被握在别人手中。也许今日输的是我,也会面对狼群,被主人放弃。”
若泊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轻声自语道:“可我无法看着同类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种残忍的死法对它来说不公平。”
伯利来不及阻拦, 两位大汉刚想阻止,小马驹一个助跑从他们头顶跃过。直直冲进了赛场。
一蹄子狠狠跺在了一只狼的腰上,那狼来不及躲闪,哀嚎一声被生生踩断了脊梁骨,成了一头残疾狼。
场上爆发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若泊冷眼看着这一切,场上的不像人,倒像是穷凶极恶的兽。
负责赛场的侍从王四对,无聊的打着哈欠,等着上去给那匹倒霉的马收尸。对他这种人再说同情心几乎压根儿没有。这世界发生什么事他都漠不关心,除非坏事发生到了他身上,他才会哭天抢地的觉着自己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