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就好, 小马驹高兴的说。它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赛马吗,为什么要干这种粗活。”
棕色马自嘲的笑笑, “我本来就是干这种活的,我又不像你,生来就可以娇贵。我去比赛, 本来就是那位的一个乐子。”
不过是和若泊聊几句闲天的功夫,车夫就赶来了,他抬起手上的鞭子,狠狠给了棕色马一鞭,鞭梢不甚扫到了若泊,痛得它愤怒的嘶鸣一声。
棕色马一言不发, 好像一具不知疼痛的木偶马,沉默的想要再次拉起那车沉重的货物。但货车太过沉重,即使它拼尽全身的力气, 也只让货车缓慢移动。
车夫仍不肯罢休, 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咋的我一会儿不在,你这贱畜牲就想偷懒, 贱命一条,咋没死在狼嘴里呢?”
若泊厌恶的看了一眼车夫,跑到了车子后面用力帮棕色马推了起来。棕色马感激的回头看了它一眼。
车夫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匹马, 他嘀咕着:“怎么还有一匹。”
不远处匆匆跑来一个侍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先生有事,让我代劳。”
车夫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等待吩咐。
侍从笑着伸手问车夫要手上的马鞭。
车夫虽搞不懂为什么, 但还是递了过去。
侍从面不改色的扬起鞭子劈头盖脸照车夫的脸上来了一鞭子。
车夫脸上顿时一道通红的血痕, 他忍着怒火, 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侍从波澜不惊的回答说:“先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