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白在心里微微一笑,很好没有找错罪魁祸首。它离开了树,像一道闪电一样,半路截下了田鼠。
小猫头鹰注意到了羌白,歪歪脑袋好奇的看着羌白,“你是谁呀?”
小猫头鹰嘴馋的盯着羌白嘴里的田鼠,禁不住诱惑,忍不住很认真的羌白交涉,它很讲道理似的说:“这只田鼠是我的猎物,也是我先发现的,但由于你也捉到了,所以我们可以一人一半。”
小猫头鹰认为自己真是再讲理不过了,它期待的等着那只看上去很凶的大鸟把田鼠分它一半。
羌白冷漠的哼笑一声,像是再嘲笑小猫头鹰的天真,紧接着一口吞掉了田鼠,连渣都不剩。
小猫头鹰气的浑身哆嗦,“你这鸟怎么这么坏?不是说好了一鸟一半嘛?”小猫鹰探探脑袋仔细瞅了眼羌白的喙,伤心的说:“一口都没给我留,呜呜呜。”
羌白面对可怜兮兮的小猫头鹰,难得有些微妙愧疚之情,但面上依旧装得冷酷无情,它故作凶恶的对小猫头鹰说:“谁让你晚上嗷嗷的叫?”
小猫头鹰还委屈的说:“我抓到食物,高兴嘛。再说也没叫几声。”
羌白很是凶恶的说:“你以后晚上再嗷嗷的叫,我不仅抢你的田鼠吃,我还一口把你吞了做宵夜。”
小猫头鹰被吓得哆哆嗦嗦,羌白见自己的威胁很有作用,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打开翅膀,潇洒的转身离去。只留下原地哭唧唧的小猫头鹰。
小猫头鹰敢怒不敢言,气的田鼠也不抓了,饿着肚子委屈巴巴的回了家。
“怎么了,绒绒?”看小猫头鹰垂头丧气的回到窝里,一言不发,住隔壁树的邻居啄木鸟问。
“遇到一只可恶的恶霸鸟。”小猫头鹰气呼呼的说,手舞足蹈的向啄木鸟笔画那只恶霸鸟欺负它的过程,气的毛都炸开了像一只绒团子,还真是如了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