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霉更多的自然是楚染。
就在江珩清醒了几分,将黏在楚染身上的视线撤回的时候,他肩上的人轻微动了动。
昨晚喝酒太多太烈,楚染这会儿头痛喉咙也痛。
他有些难受地哼唧了一声,音色却莫名的软。
江珩身体僵硬,心想他们歌手的声音难道都这么好听?
这抹思绪还没从脑海中划过,他抬头便对上了那双乌润中带些烦躁的眼眸。
小少爷身上那件白色衬衫没有脱掉,只脖领前的两颗扣子被解开,胸.前那一小片皮肤白莹如玉,却因为难受被他无意识蹭了两下后隐隐泛出粉.嫩颜色。
江珩眼睫轻颤,敛下眼眸澄清道:“昨晚是你先拉我——”
“你都不会照顾人的吗?”
江珩闻声一愣,抬头看去。
楚染一只手轻轻撑着脑袋,有些烦躁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身上都是酒味儿,难闻死了,下次记得帮我脱衣服。”
江珩仍记得自己第一次帮楚染整理衣服时他满目厌弃的样子,所以心中对于他没有因为自己触碰了他而生气有些意外。
但跟楚染讲理就是一件傻事,他只一味应‘是’就可以了。
“青姐说过几天有个庆功宴,但是这两天你没有工作可以好好休息。”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向来是青姐在工作上对付楚染的手段,可楚染向来不吃这一套,所以传递消息的江珩首当其冲被骂。
果不其然楚染蹙起眉头,可当他张口想要说话时就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