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种种，叶冰玄耳垂泛起绯色，往日清润透彻的眼眸，此刻更是不敢对楚染直视。

“昨晚是你先……”

“谁能证明？”楚染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来，挑眉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师父呀，你怕不是给您的以下犯上找借口。做错了事情难道就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吗？”

楚染的歪理邪说，当真不是一般人顶得住的。

打了一晚上腹稿的叶冰玄此刻哑口无言，他神情略有些幽怨地盯着楚染。

小皇帝唇角始终带着点点笑意，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师父，您做出这样的事，当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昨晚您……”

话刚说到一半，叶冰玄就听不下去了。

他不想从楚染的嘴里头听到任何细节。

但话说回来，事情到这一步，叶冰玄心中的羞耻感是被楚染他亲手丢掉的，他已经能堂而皇之做出这种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楚染眼眸闪烁，示意他放开自己。

叶冰玄薄唇动了动，声音低沉中带着商量：“那你，也不要再提昨晚的事情。”

楚染心想着吃亏的是自己，他怎么害羞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那少年清润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下一秒他动了动唇，吻上师父的手心……

叶冰玄在感觉到那触犯的下一秒钟就赶紧撤回了手。

可少年的温度与触感仿佛烙印在他手心一般，即便他猛擦了几下也不能除去。

楚染翘起唇角：“已经发生的事情 ，怎么不可以提？”

小皇帝抬手触上男人的侧脸，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眸，声音翁软：“师父啊，认错就要有个认错的态度，您觉得呢？”

话落下后，楚染更靠近他一分。

小皇帝的眸光炽热，而那眼眸中的更是深深的暗示。

叶冰玄一愣，他蹙了下眉头道：“陛下，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