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香茗还冒着热气,他便直接端了过来。

而那白皙指腹被瓷器烫的泛红,他却隐忍并未吭声。

言锦煜接过碗盏放到了一边,而后握住了小病秧子的手轻轻呼出一口寒气来。

“这么烫的茶,我一时半刻也喝不进去,你急着送过来干什么,不烫吗?”

男人宽厚的大手微凉,指腹轻轻摩挲楚染烫的粉|嫩发红的指腹。

很快那灼热的感觉便逐渐消散了,楚染推了他一下,小声说:“我只是想让你赶紧尝一尝而已,你…你放开我。”

他的声音轻软,如中了陷阱的小动物无力的呜咽,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就只会激发让人更想要欺负他的想法。

这会儿正是寺庙中一天最忙的时候,那小病秧子似乎是怕人听见,所以刻意压低了声音。

言锦煜挑眉,无理取闹道:“小病秧子,你真是变了,从前晚上是谁夜夜与你相拥入眠,现如今你竟然想要跟我保持距离?!我可真是太伤心了。”

这话若是被外人听见恐怕要误会死了,可谁知道真相是楚染只是抱着一只狐狸睡觉而已。

虽然……那狐狸的确是言锦煜。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人类的规矩就是叫你如此薄情寡义?”言锦煜简直做受害者有瘾了,一脸的受委屈的模样,好像楚染真的负了他一样。

楚染看着狐狸戏精的模样简直觉得好笑。

这人为了让自己剃度失败,还真是煞费苦心。

“你…你这么说的话,那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