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以为耻，甚至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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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与先生请假了半日，后面的时间言锦煜没再吵他。

他在熟睡的少年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而后出门准备了可口的午餐，准备楚染醒来之后垫垫肚子再去读书。

他轻轻关上了楚染的房门，刚刚准备离开迎面就遇到了周氏。

言锦煜拱手行礼：“夫人。”

“言公子在啊？我听安康说染染受了风寒，他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言锦煜微微颔首：“无碍，休息半日即可。”

周氏缓缓点头，唇角泛起淡淡笑意：“这孩子自小就像是个小火炉一样，从未受过风寒。看来最近的确身子强健了许多。也是多亏言公子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染染，真是叫我不知如何感谢才好了。”

周氏这一生所遇到过的医者也不少，但像言锦煜这样尽心尽力的，倒是极其少见。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周氏的错觉，他总觉得言锦煜对楚染的关心，比寻常医者对病患更多了紧张与在意。

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曾经在寺庙里，言公子受了楚染的恩惠吗？

待言锦煜走远之后，周氏的思绪倒是更加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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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考试如期举行。

与楚染同考的子弟之中，也不乏家世能力出众的人。

但如楚染这等家世能力出众，容颜还这般俊逸卓然的倒是不多。

从考场出来，各个考生脸上都露出疲倦之态，只有楚染精神十分不错。

走到自家马车跟前，安康满脸期待地问：“少爷，您考的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