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觉得不是时候，只要他死不承认，这些人也不会有证据。

而另一边。

周序喝了口酒，轻轻撞了一下沈砚的肩膀：“兄弟你看着，我肯定能找出证据来的，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嘛！”

沈砚仰头将杯底的酒喝了下去，淡淡道：“这些天我俩可是形影不离，他一直都特别乖，而且你知道吗？他可是个状元。”

“嘶……”周序盯着沈砚，有些费解道：“我发现你还真是特别信任这个小孩，再说他人前乖的很，跟人后有什么关系，有的人就是特别会装，人前乖巧无害的要命，人后是情场野玫瑰也不一定。”

沈砚：“……”

“你别不信啊，尤其是他这种智商高的，骗人起来更是无懈可击。”

周序分析的有鼻子有眼，不过说到这里，他注视着楚染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唇说：“不过你可真是能骗人啊，我就说听到那么软乎乎的声音就知道这小孩长得好看，你还说人家是丑八怪。

你还是不是好兄弟啊，跟我你还要藏着掖着。”

沈砚哼了声：“为什么不呢，你这么丧心病狂荤素不忌，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撩拨。”

周序喝了口酒淡淡道：“别担心，上次在酒吧我已经撩拨过他一次了，他说他想要一个人，还说想要一直一个人。

嘶……你是没见到他另一个装束的模样，那腰细的……那腿……”

周序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接收到沈砚的死亡眼神警告了。

周序马上收起色眯眯的眼神，他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说那人不是你们家这小孩吗？那你瞪我干什么？”

沈砚没说话。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能够感觉到楚染很乖，他并不是故意伪装的乖巧。

可是在这乖巧背后，他大概真的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