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的有些近，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少年讲话时，那一片温热气息洒在沈砚的侧脸，像是微风吹动花瓣落在他的心湖，漾起阵阵涟漪。

沈砚的耳边响彻着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声音愈发喑哑低沉。

他鼻尖轻轻蹭了蹭少年柔嫩的侧脸：“不怕了。”

怀里的人轻轻躲了躲，声音轻软：“哥哥……很痒的。”

楚染眼眸中染上了浅浅赧意。

他瑟缩了一下。

然而这动作对于沈砚来说却更像是……

沈砚喉结轻轻攒动，目光灼灼。

四目相对，空气中缓缓流淌着尴尬。

最终，还是沈砚抬手直接关了灯，而后不管不顾，直接将人卷进怀里。

“睡觉。”

“唔…好，哥哥晚安。”

少年仍旧乖巧，一动不动。

任由撩起衣服。

摩挲着他的肌肤。

沈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绮色的梦。

虽然这的确是现实中确实发生过的。

翌日一早

沈砚在楚染的床上醒来，他几乎就能够确认起这一点。

楚染已经离开了， 床边放着少年的脱下的纯白色浴袍。

沈砚撑起眼皮，莫名地喉结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