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也没有强撑,他自然不会在练习上耗费太多精力,毕竟最重要的最后舞台的 呈现。

少年爬上床,跪坐在沈砚的身后,他将沁着凉意的药油洒在掌心,而后轻轻按在了沈砚的肩膀上。

他声音翁软:“是江术哥说的,他说你练习的时候容易受伤,叫我常备一些药物。”

“好吧,还算他有点良心。”沈砚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少年的身上。

那双莹润潋滟的眸子仍旧只盯着患处,或许可以说……他不敢瞟向别处,只是他这幅专注的模样,倒越像是欲盖弥彰。

他按住自己肩膀的力道不小,温热的掌心在伤痛的地方摩挲,让他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沈砚的盯着他,心中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侧过头,故意盯着楚染问:“染染,你怎么都不看我?才两天没见面就跟我生疏了?”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声线中带着淡淡揶揄。

他一靠近,熟悉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便喷洒在少年的耳畔,渲染地他瓷白肌肤都绯色一片。

少年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低声嗫嚅:“哥哥真是明知故问。”

身上的伤被上了药之后,散发着凉丝丝的感觉,而沈砚的心中更像是被羽毛撩拨一般酥痒。

“明知故问什么?”

沈砚抬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楚染莹润的皮肤。

滑腻触感叫人眷恋。

少年鼓着唇,闭口不吭声。

这幅有点小倔强的模样,才惹的人越想要欺负他。

等药物上完之后,楚染像是急着想要逃跑一样,抓住药瓶就准备离开。

只是还不等他从床上下去,就被沈砚抓住了手臂。

“染染,今晚可以陪我吗?”

少年眼眸闪过惊诧:“可是,今天没有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