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醉见薛听竹妥协,本想再说点儿什么,却不经想到了周焕然刚刚的那句话。
蹙了蹙眉,“听竹,别理他,咱们走。”
周焕然心情大好,吹了吹口哨,“我等着你的咖啡,记得,三分甜不要糖。”
薛听竹紧紧的捏起拳头,看着一路摇摆着走出医院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口后槽牙:他就是想要不停的为难自己,三分甜不要糖的咖啡,她就是跑遍全国,也买不到吧?
徐醉想带着薛听竹离开,却被家里一道电话加急催促,只好告别了薛听竹转身就回家了。
薛听竹笑着和人分别,待到背影消失之后,面色瞬间就耷拉了下来,挎着一张死脸,跺跺跺的,用尽了力气朝着门口走。
没走多久,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男人,她慢慢的停了下来,蹙着眉头看了眼,是病房那个和路怀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的男人。
她不认识,上辈子记忆中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这位,小姐”
辛易言辞犀利,神色冷峻,穿着一身黑色修身的冲锋衣,静静的盯着薛听竹。
薛听竹是个女生的事情,他很好认。
不管是走路还是各种微表情,自幼在国外生存习惯了的辛易刚刚就认了出来。
薛听竹心里一惊,表情险些控制不住,“您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不是跟你,还能跟谁说?”
薛听竹疯狂的咽着口水,脸上则是一脸的愤怒,加粗了自己的声线,“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叫我,是因为我长的很像女孩子,或者是因为这样很好玩吗?”
“抱歉,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玩。”
上辈子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自己是女生,这辈子怎么会有人看出来?
薛听竹心里着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