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出身苏南宴氏,世家传承近千年,可考证的历史一直可以追溯到唐朝,王谢堂前燕拢翅落在宴家梁上。

父母慈爱,大哥爱护,病弱的小公子被爱着长大,有幸福平静的童年。

他有足够的爱,不需要金钱和logo去证明什么。没有比健康和爱更昂贵之物。

比起眼前这些夸张到可以陈列进怪诞艺术博物馆的衣服,宴和歌更习惯于病号服的清爽干净。

他为难的在箱子里摸索,挑拣半天,也没翻出一件能穿的。

而看到箱子里衣服的粉丝们:【…………】

【我们宴宴,喜好,嗯蛮独特的。】

【对不起宝宝,这东西我实在夸不出口,这是把整个矿山穿在身上了吧!(心情复杂)】

【笑死,这就是你们宴什么东西啊,什么暴发户审美?】

宴和歌如果看到弹幕,也会深有同感。

他头疼的勉强从里面挑出最朴素的一件,以为自己的劫难到此为止了。结果——

他怎么能忘了,这间套房的浴室是玻璃墙!

虽然是磨砂玻璃,但是在灯光和水珠的作用下,朦胧得比直接透明还要过分。

宴和歌愣愣盯着浴室锤纹玻璃幕墙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彭!”的一下红了个透。

盛严凛敏锐察觉到身边气氛变化,警惕抬头,却正好撞进宴和歌的眸光里。

水波涟涟晴光,他红透了脸。

“盛,盛先生。”

宴和歌看起来很想昏过去:“浴室……唔,很影响你吧?”

盛严凛视线瞥过,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