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问一下,老板你对害羞怎么定义?”

盛严凛沉吟:“成功做空国际公司赚十亿现金,但不参加庆祝会。”

李爱爱:……死吧,你这辈子别想找到对象。

“去吧浴室换了,问问宴和歌还有什么不喜欢的,一并解决好。”

盛严凛已经重新低头翻开文件:“宴和歌不满意就会打扰我。”

刚刚因为宴和歌,已经中断了两次会议。毕竟还要住七天,他不想未来七天的工作一直被打扰。

李爱爱嘴角抽搐眼神死。

“叩叩。”

门后悄咪咪伸进来一颗小脑瓜。

“对,对不起。”

再次不得不食言打扰盛严凛的宴和歌,脸已经红了个透:“我忘了拿衣服……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慌得血液直往脸上涌,脸烧得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盛严凛,就赶紧急慌慌冲进去,旋风一样一头扎进行李箱去捞衣服,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又整个倒栽葱跌进衣服堆里,本就纤细修长的身姿团成小小一团,转眼间就被衣服淹没。

然后就被衣服上那些夸张的流苏和链子等等缠住头发,绑住衣角,像落进捕猎网里的可怜猎物,越挣扎缠得越紧。

“啊……”

李爱爱都心一跳,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扶一把。

盛严凛却始终安坐高椅,居高临下的漠然注视。

宴和歌又窘又急,好不容易把自己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微卷柔软的头发已经蓬松成一团支楞巴翘的棉花球。

他脸红得滴血,根本不敢想自己在盛严凛眼里有多丢脸,立刻弹跳而起直冲房门,“咻!”的冲出去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徒留下面无表情的盛严凛,看着“吱嘎”轻轻晃动着的门板。

以及已经懵逼僵硬在原地,满头问号的李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