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对那两人之间的交锋毫无所知, 还在欢乐的与户外柴火炉作战。
他和赵财进宝两颗小脑瓜凑在一起,对着柴火炉发出疑惑的嘀嘀咕咕,这个说要拧这边, 那个说要动这里, 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你家做黄金生意的, 哪烧过炉子?肯定是错的。”
“那你宴少爷就对了?谁不知道你宴少干啥啥不行的大名。”
“……QAQ”
宴和歌:反,反驳不了。
像吵架输了的幼儿园崽, 蔫嗒嗒垂下头,缩成一团。
正吵到一半战斗力还凶猛的赵财进宝:“啊……”话说太重了吗?
“宴和歌什么也不会也无所谓。”
一股大力忽然从身后传来, 宴和歌下意识后倾,摔向后方。
他吓得闭紧了眼,意料之中的坚硬疼痛却没有到来。而是被一双结实臂膀接住,摔进温暖坚实的怀抱。
“不是还有我在。当我死了?”
秦礼洲冷呵:“还当着我的面,就敢欺负我的跟班,嗯?”
赵财进宝一抖,差点被秦礼洲那声“嗯?”送走。
眼看秦礼洲要鲨人,宴和歌赶紧抱着他的手臂转了个圈,让赵财进宝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秦少!你来的正好,那边的我也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秦礼洲以前从未觉得别人喊“秦少”这么动听,但莫名的,宴和歌软乎乎喊得他好像整个人都膨胀了,像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