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视线越过宴和歌落在远处的盛严凛身上,惊疑不定。
旁观的嘉宾也疑惑嘀咕:“盛总故意的吗?”
“应该不是?盛总这么多年也没有过恋爱传闻吧。”
“巧合吧,当盛严凛那种事业卷王是我这种富二代呢?人家分分钟几亿上下,哪有时间搞这种事。”
但也有人笑得很开心。
秦礼洲才不在乎盛严凛究竟怎么想,只要结果是有利于他的,他就乐见其成。
江止漫不经心提起最近几次巧合,无意道:“我当然知道这只是节目组的安排,和盛先生无关,不过似乎有人说这是盛先生故意为之。他不喜欢你吗?宴宴。”
宴和歌茫然,转身回程时正好碰到偷看没来得及跑的秦礼洲。
秦礼洲正心虚,就听宴和歌问起了盛严凛的事。
他剑眉一挑,就知道是谁在给宴和歌吹“枕边风”。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
他嗤笑:“盛严凛和我们这些人类不一样,那完全是个财神,眼里估计就没爱情这个东西。不然他会这么年轻就掌权诺大盛家?有那时间做这些小动作,都够他多赚几亿了。”
“谁和你说的这话?”
秦礼洲瞥了眼远处的江止,心知肚明但还故意说:“这种人肯定别有用心。宴和歌你是个小傻子,离这种人远点。”
宴和歌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复杂吗?”
但他怎么举得哪里不对劲?
秦礼洲被宴和歌这一眼看得像小猫伸爪挠了下心脏。
他抬手揉乱了宴和歌的头发,恶声恶气:“总而言之,离坏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