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父和宴列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但秦礼洲:嗯?怎么突然降温了?
等宴和歌一放下筷子,宴列一秒钟都不耽误的立刻起身送客。
“等……我不着急走,我还可以再待一会。”
秦礼洲试图挣扎。
但宴列攥住他的力气极大,几乎是拖着他向外走。
秦礼洲刚一踏出宴家大门,宴列立刻锁门:“再见。”下次别来了。
冷酷又绝情。
没给秦礼洲一秒钟挣扎的机会。
秦礼洲:“啊……”
被连坐扔出来的江止:“…………”
“原来说打雷不能站在傻子旁边是真的。”
江止幽幽道:“会连累一起遭雷劈。”
“?你说谁是傻子?等等,难道宴和歌生气了?”
成功送客的宴列重重哼了一声:“当他还是小学生扯头花?”
回身他就叮嘱宴和歌:“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来往,尤其是秦礼洲。”
宴列不快:“他之前都带坏你了,万一再把你传染傻了怎么办?”
他弟弟漂亮又可爱,错的怎么可能是他弟弟!必然是秦礼洲暗中使坏。
正端着点心碟吃得快乐的宴和歌:“呜嗯!”
塞得鼓鼓的两腮只能发出含糊的单音。
像储备粮食的小松鼠。